《爱上“自己”》作者：还我一笑

第四章 蒙混过关

    第二天，因为马小菲（龙）失忆，天凤要送她去公司，因为天凤去过少龙公司，但马小菲（龙）怕露馅，没让，只是问了地址；回到房间，我重新数了一下，上次出去的士吃饭等，一共花了近6百；在她的世界里，公车给她的感觉是扒手，色情狂什么的，第一次去坐公交车，她十分紧张，是的出事前，她有坐过一次城巴，但那次并不算；为了不出问题，她收起一千，主要是日后应急用的，说不定将来有机会回去，就靠这一千决定成败了；马小菲把四百分开分多处带了，但她并没有想到过换零钱这回事；因为她分不清什么是城巴，什么是公交车！

    等了半天，才被推挤着上公交车，这时，小菲发现有人摸他屁股，由于女人的关系，他顺手转就一巴，并骂了一句：“色狼”！平时人家怕小偷，不是偷自己的一般不理，其他小偷同伙，会过来把事情搞混，甚至威胁和打被偷者；扒手狠狠地推了葛少龙一把，像以前一样耍横，但因为叫的是‘色狼’，不解释而是耍横，那就不一样了，虽然是一个男青年打的，但旁边的女的，马上认为对方非礼应是自己；身边的帅哥只是在帮她，因为除了她，对方还能非礼谁呢，不是明摆着吗！这可不同于偷她的钱，为了名声，她马上加入了打击和指责扒手，并且委屈地哭了出声，同时其他人也做实了此事，加入了追打，小偷的同伙上来，却没敢帮忙，因为打乱了他们的布署，只能以了解情况，去牵制部分人，但效果不好，平时偷别人的钱，其他人可以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’但色狼那可是众怒，小偷越狠，大家越一窝蜂似的追着打，警察也很快过来了，平时小偷是不怕警察的，因为没有证据，警察拿他们没办法，但这时只能逃了，因为这么多人，只要有人指证，他们会暴光的；

    司机也拿着扳手，下去打人了，但他心里明白打的是扒手；这班扒手他知道很久了，一下敢怒不敢言，平时只能以责骂去提醒被偷的乘客，但今天出了口恶气；所以马小菲（龙）上车时，给他竖了个大大的拇指；但葛少龙没有散钱， 手里只有十块的，放到投币口，一直狠不下心放心，想想还是下去换了，坐下一班车，但后面的人一推，就掉进出了，她问司机可以拿出来吗，平时司机是不理这么多的，但今天司机为他开了绿灯，为了保住工作，他对着视屏监控，说：“大家做个证，这位乘客刚刚为我们赶走了坏人，但他不小心把十元钱，当2元钱，给投入投币箱了，大家来看一下确认一下，这里面是10元的，后四没投币的，就把钱给他可以了；”此时的马小菲十分感激司机，并两手合十表示了感谢；但下面上车的人并不知道，还有很多人不理他（她）！还求了好 几个人，才收回她那珍贵的四块钱本金，但也做到了不卑不亢；当然如果是真的葛少龙，会放不下这面子，一般只会躲着让人没看到他投的是10元，最多就是让后面几个人不用投币了；而这一切全被那个‘被非礼’的女孩看在眼里；女孩觉得这是个小伙子，和大多数男生都不同，是个很不错很靠谱的男人！特别是她听到旁边坐位有个阿姨，就此事教导她正在读《锄禾日当午》的儿子，说道：粒粒皆辛苦，说的是做人要爱惜每一分钱，但该给的一分不少给；她心里甜滋滋的；

    他和女孩在同栋楼上班，当然这并不奇怪，毕意在同一个地方租的房子，上班同一部车，几乎差很多个站是不可能的；站就在公司楼下，他先下的车，因为没来过，所以他需要停下来确认一下，是不是这个地址，此时女孩低着头脸红红的，从他身边擦身而过；但他并没有看到，不过，上楼后，因为不熟悉，直接就走错层了；不巧直接走到那女孩的公司，而那个女孩就是这家公司的助理翻译；刚好在前台，女孩见到他好像在找什么，很惊讶但心里很甜，特别是他借口竟然找自己上班的公司，所以认为他是故意的，但她很热情地亲自把他带上楼，去到公司门口才告别；

    公司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他，这可把马小菲吓得脸都白了，以为穿煲鼓露馅了；

    前台目送那女孩上了电梯后，马上贴过来举了个拇指，问道：“龙哥，你是怎么认识本大楼第一美女的呀；”

    “呀！哦，她就是本大楼第一美女呀！”此刻她的心并不在这，马小菲看到办公室的还有几个座位空着，正猜那个是

    而老板陈先生回公司了，老板和员人走路都是不一样的，急冲冲的，走过了，才转回头来，问道：“阿龙呀，身体已经冇咩唔妥啦挂？”（意思是：阿龙，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吧！）

    马小菲（龙）：“多谢老细关心！已经好到七七八八啦！”（意思是：谢谢老板关心，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！）马小菲因见过老板了，所以全公司现在就和他最熟了，所以相对而言，压力小很多；

    老板笑道：“你条友，甘嗨弱架，冇事就好啦！等阵，我地一齐去下吴生果度；吴生呢几日见唔到你，都食唔落饭！”（意思是：你这家伙，这么弱，没事就好！等一下，我们一起去下吴先生那里；吴先生几天没见到你，饭都吃不下了！）

    “嗯，好！”是的‘好’，因为她此时想歪了，难道这葛少龙是个‘基’（同性恋），靠出卖自己去换工程！当然，广东人都喜欢用暧昧的词来，显视友谊；但这样她更怕，因为对方这么期待‘自己’，说明葛少龙的确有了不起的才学；这也是自己最不希望的！

    不过到现在，‘他’还不知道那个位是‘他的’，于是马小菲想到了借助前台，就说“你去我座位拿桌子上拿个本子给我，我先去下老板哪？”

    “你办公室，还是你外面的桌子？”前台不太愿意地道；

    “外面的吧！”马小菲很惊讶，一个人怎么有两个办公点；

    “不是吧，才几步路，我知道了，是在你办公室吧；好的，钥匙给我！”前台指了一下办公区后面的桌子；

    马小菲松了一口气，就直接回座位去了，而前台问‘他’不是去找陈生（老板姓陈）吗，钥匙呢？马小菲（龙）马上说：哦，忘了我刚记起得有点东西要先看一下，然后，在前台的帮助下，翻好久，才由前台找到；为什么会这样呢，因为马小菲看到了包里竟然有部诺基亚3210，和一个中文BB机，看到手机她眼前一亮，早上拿包时，太急竟没发现有手机；而这几天天天去打电话亭！

    （插注：其实手机是葛少龙出事后，掉水里了，葛天凤就拿去修了，修好后一直放在家里，大家都知道诺基亚3210是什么质量，20米高空掉下来，捡到一起，一装就没有人知道你摔过，因为除了正常开机外，机壳都完整如新！）

    然后，前台就到他身旁不远外的玻璃办公室去开门了，而马小菲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桌子只有一块板，上面除了电脑，什么都没有，就走过去阻止了她，自去了然后，电脑有密码，她想拆主机放电，问前台要镙丝刀，才知道，全公司电脑的密码，老板娘杨小姐那里都有，但老板娘就在楼下对面逛超市，听说葛少龙忘了秘码，就回来拿给马小菲（龙）了；

    开了电脑，她也不知道干嘛，只能四处观望，这其间才看到墙上有‘葛少龙’介绍，桌面上也有他的名片，马小菲才明白葛少龙是设计总监，而且所有的信息，都说明这家公司设计部的老大；而且深通风水学，空间规划也非常不错；只是下属一看到他停下来，就陆陆续续过来，谈论各人手里的方案了，马小菲虽是见过世面的，也学过素描油画，但她并不敢乱答，看得明白也，只是硬着头皮画了几笔，所以个个来完很快说完就走了；

    然后中午老板娘让马小菲（龙）陪她们去喝下午茶，而门口外有楼花，亲自来请马小菲（龙）去吃东北菜，说是为了谢谢他早上出手相救；但老板前就来电话叫‘他’等着他一起去吃饭了，所以她不情愿地推了她们，因为和老板是去陪甲方吴先生吃饭； 刚拒绝，然后楼花给了‘他’名片，全英文的，本来是给葛少龙一个下马威，因为她觉得会英文很了不起，如果是真的葛少龙，那真会只能拿汉语拼音去猜，但此刻的是马小菲，一个在英国长大的，而且还在美国生活了好几年，所以直接就把名字和职务读了出来，这可把那个准备翻译的楼花，惊到了，直接用英文赞美了马小菲（龙），而且还补了句乌拉圭语，这美女叫苏珊娜，约了下一次；但这时老板和司机一起，看到了‘她’们；然后，通过老板与美女的交谈才知道，楼下的美女‘也’是刚来下面的公司不久的；然后，大家一起上了电梯，老板和司机一直在美女面前夸葛少龙；越夸，美女就和他们聊起劲；直到美女在她公司楼层她出电梯后，老板才对马小菲（龙）说：“你这徒弟学得挺快嘛！阿峰（司机）你就不行了；（用的是广东话，但为了减少翻译字粒，除了关建的，以下全部默认用普通话代替）”

    原来，刚刚吴总在与老板电话时，听说今天葛少龙是车祸后第一天上班，所以就要请他们吃饭，毕竟一上班就是为他的事，但吴总他们直接由另一路去了，当然先说明一下，广东人与广东以外的人有点不同，并不喜欢去酒店饭馆吃，而是喜欢开车去山野农庄吃新鲜生猛的；马小菲父母是杭州人，只是她在广州出生和后来一直在英国读书，广东话还好，但真不是广东人，吃饭喜好都不一样，加上有钱人，家里又严，所以很少可以出来吃这些东西；

    车到了，白云区太和镇，这里是很大的农庄，吴总是个小胖子五十来岁，一见到马小菲（龙），就‘骂道’：你小子什么不做去学人车祸，怎么没看到‘损手烂脚’呀！（吴总广东肇庆人讲的是白话）然后直接过来搂住他臂膀，当然这只是广东好朋友间的习惯，

    但真的吓了马小菲（龙）一跳，心里很反感也很讨厌这种招呼方式，但他没有表现出来，没办法人家是甲方的老板，所以只能微笑以对；好在对方拍下下‘他’胳膊就完了，然后他们去挑鸡捡鸭选鱼，马小菲（龙），觉得很残忍，但同时也感觉挺有意思，吴总还要几斤野猪肉，其间厨师说有无果子狸，问因为吴总要不要，吴总问多少钱，厨师说480，老板觉得贵，而且菜太多了，就叫吴总不要了，毕竟我们加上吴总那边也是8个人；

    马小菲（龙）一听果子狸才480，觉得不贵，因为她以为果子狸是狐狸，以前从没吃过这样东西，而且她更兴奋的是，此刻她发现身体不是她自己的，但吃在嘴里味道和肚子里的感觉却是自己的，‘他’毫无节制地可以大开食戒了，以前她想都不敢想，有时为了身材，吃块肉都要过水，所以对没点果子狸有些失望；

    由于看到吴总是带着老婆和女儿来的，所以对他的反感没这么重了，因为至少他不是同性恋，因此搂一下自己的胳膊，就不太有问题了，虽然内心她是女人，但人家搂的是葛少龙，又不是搂‘她’的；

    然后今天是来谈工作的，看到吴总的下属拿来图纸，她知道这是能不能有饭吃，就看自己发挥的怎么样了；不过他看到的是别墅，上面写的就是吴总别墅；但不是少龙公司设计的，好像这个公司还挺有名气，到处可以看到广告，所以马小菲（龙）有点怕，本来只是想问一下少龙的意见，因为吴总对这个设计并不是很满意，而吴总家的酒店，是少龙公司做的，所以才希望找少龙帮忙看一下，而少龙老板的意思是也抢过来，但上一次来这边时，出事了，所以才耽搁到了现在；别墅她没设计过，但住得多了，而且对方家庭结构和自己一样，而且至少也算是有钱，所以她很快，就把对方设计与吴总家庭谈对比谈了一下，马上就这两个女主人拉下水了，并就拿自己家的别墅作了参照去说，虽没有说对方的不好，但说明所有人都明白，这家公司的方案分文不值了，要改了地方太多了，几乎毫无保留的，全部给否决了，一次性全部否决完了；就这样马小菲（龙）很快就取得了吴总的信任，图纸也收起来，丢到一边了，突然间记起今天看到少龙介绍，她知道少龙是会风水的，但她不会，所以这次交谈，虽然蒙混过关，但仍会引起老板和吴总的怀疑，于是，她拿起酒杯，硬着头皮补了一句：而且这个方案，很多地方都没考虑到风水问题；

    那个‘下属’也说了句：“大公司的大设计师，葛总监的设计水平，就是让人心服口服；”

    而吴总翻了翻图纸，也就顺口问他“丘哥，我觉得建一套房子是上百年的大事，少龙的想法比较符合我们的需求，我看我们就把设计交给少龙，定金就当给你们的辛苦费了，装修你们再给我们打个价，这个画成这样了就交给少龙带回去好了，没问题吧？”

    丘总：“这个小事，我对少龙的设计也心服口服！”

    到这时马小菲（龙）才意识到刚刚拿图纸给‘他’指导的，其实是那家有名气装修公司的老板；要是早知道，她一点也不敢出来献丑，至少也不敢贬得人家体无完肤；现在知道，只能向对方赔礼道歉；马小菲（龙）本想以茶代酒，但她手里拿的就是酒，刚刚拿到手就知道了，是啤酒，她以前喝过一次，但她对酒过敏，虽然治好了，但后来也从没喝过；所以她怕，因为她不知道葛少龙能不能喝酒，反正她不想，所以拿在手里知道是酒，加上之前的不足，才说风水的问题；但丘总先向他敬酒了，而且热情地要求‘他’喝白的，这时她就只能端起杯子，放低了和大家碰了杯，然后一吞，这种动作，只是咳死，好在‘手快头转的快，要不新上的炒鸡，就叫啤酒炒鸡了！’因为喷一杯要罚三杯，然后‘他’只能喝罚酒了，但‘他’发现并不太难喝，以前她喝一杯就上头了，今天连喝三杯，意然没事，她很奇怪，因为她听人说过，醉酒是由心决定一部分身体决定有部分的，喝三杯没事，那这个身体以前可能是海量的，难不得大家都不怕罚‘他’酒！然后，然后……，一口酒一块肉，甚至学起了猜拳，关系也很瞬间熟络了！‘他’已经不再是马小菲，就一活生生的葛少龙！